卡尔加里五月的丁香节

“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这歌声早已随着那个年代逝去,但鲜花依旧年年盛开,在地球的各个角落盛开。

五月三十日是卡尔加里有个一年一度的丁香节(Lilac Festival)今年已经是第二十一届了。这个节有点类似于人们常说的“文化搭台,经济唱戏”那种类型。因为什么呢,卡尔加里有个闻名的“十七大道”(17th Ave.),酒吧很多,也是球迷聚集之地。在西南呢,也有个“第四街”(4th Street)以餐馆多闻名,正好与十七大道呈十字形交叉。

这个“丁香节”就是在“第四街”举办的,据说在这条街上,能吃到世界各地的食物,you can eat around the world on 4th是他们的宣传口号。去年,据统计有十二万五千人参加了这个一天的节日。对于卡尔加里这个只有一百多万人口的城市来说,相当不少了。当天,这条街的十三个街区都被封闭起来,变成一个超大的步行街。

下面就是拍摄的照片,第一张,找个高点的地方,居高临下,看看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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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兄的手风琴拉的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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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把自己的拿手菜放到路边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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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愿意吃甜食,冰激凌是他们最好的发明,这是专门卖冰激凌的车。一边开一边放类诉于音乐贺卡的电子音乐,是北美城市中的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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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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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献血的,也占了一个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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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兄弟的鼓打的很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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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东北人最喜欢吃的烤玉米,不过北美的玉米是在是不敢恭维。太嫩、太甜了,没有俺们东北的苞米有嚼头,哈哈。当年看小布什生吃玉米,觉得这伙计牙口真好,后来发现这里的玉米生吃和熟吃一个样,就是凉和热的区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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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小孩挤丢了也不用着急,到这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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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艺术家在现场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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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滑板的街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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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帐篷里面,歌手和乐队演奏拉丁风格的音乐,节奏感极强,也富有弹性,外面的游客和着音乐跳起了拉丁舞,参与精神很强。我也想拉着LP上去扭两下,因为看着太有感染力了,她不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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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搭台,唱戏的不只是经济,还有政治。这是卡尔加里的国会议员Lee Richardson的摊位,走过去,工作人员就会给你带一个写有议员名字的项链,当然是塑料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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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个人要竞选下届的市长,看来需要经济资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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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养狗者的摊位,中国那条大狗非常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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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事必有武备,虽然西方人没有读过圣人的书,但人多容易出事这个道理还是深有体会的。这是卡尔加里警察局的指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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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到最后,看到路边来了一个小女孩,把大吉他盒子放到地上,开始自弹自唱,估计是来展示才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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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意思的是,她的小弟弟被父亲放到地上后,自己爬到姐姐的琴盒子里玩起来,引得路人一片笑声,小女孩也是边唱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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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自得其乐,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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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I的法兰和ANSI/ASME的区别

前几周客户发来产品订货说明,里面的产品等级标的是API 5000,看着觉得眼生。我们一般的产品都用的是ASME/ANSI压力等级,就是常见的CL150, CL300, CL400, CL600, CL900, CL1500, CL2500和CL4500,在石化行业用得非常广泛。

API的和ASME/ANSI的压力等级有什么不同呢?做了个小小的调查,发现这方面的资料并不多。

早期在工业上应用的法兰,并没有统一的标准去规范,都是由各个厂家按自己的经验去制造。本世纪以来,各种规范陆续建立,有些老的法兰就淘汰了。由于编制规范依赖于不同的协会,所以在法兰规范建立的过程中,有的全盘借鉴,有的是有选择性地借鉴,有的是加以自己的改造。

在三十年代,API采用了ASA(ANSI的前身)的法兰规范B16.5,对于720 psi和960 psi这两个压力等级,可以直接使用300磅级和400磅级的ASA标准法兰。对于API的2000psi、3000psi和5000psi系列法兰,则分别对应ASA的600、900和1500磅级的法兰,但其法兰材料的屈服强度要高于ASA法兰。

如果两种标准的法兰相配,系统的压力等级需要不高于ANSI(ASA)的定级,因为很明显,其压力等级较低。

ANSI的法兰标准是B16.5, API的标准是Spec 6A。

下面是关于这两种规格的法兰的历史演变的英文,来自Woodcousa公司。

A Brief History

Today API Spec 6A and MSS SP-44 specify all flanges commonly used in surface drilling and production. These flanges have a long history and many flanges used in the past have been discontinued, or obsoleted and replaced by more modern configurations. Originally, all flanges related to pipe and became standard as weld neck, threaded and blindconfigurations. As equipment with integral flanges came to the oilfield, standardization became necessary for functional interchangeability.

In the late 1930’s, the American Petroleum Institute (API) adopted the then ASA B16.5 flanges. For 720 psi and 960 psi applications API specified no changes to the ASA B16.5 Standard, using the 300 lb. and 400 lb. flanges respectively. For 2000, 3000, and 5000 psi applications, API specified an increase in material yield strength to the respective ASA B16.5 flanges: 600, 900, and 1500 lb. 

API distinguished their flanges from the original ASA flanges through the method of changing the ASA term "lb." to the API term "SERIES", (e.g. ASA 4" 900 lb. flange, 2160 psi working pressure, compared to API 4" SERIES 900 flanges, 3000 psi working pressure), dimensionally the same but differing in name, material strength, and working pressure.

Note: The ASA (now ANSI) terms 300 lb. through 1500 lb. represented working pressures of flanges in elevated temperature service. API assumed the ambient temperature working pressure for the 300 lb. and 400 lb. CLASS and assumed ambient temperatures for 2000, 3000, and 5000 psi flanges also.  ANSI has since dropped the previous ASA term "lb." and now refers to flanges by "CLASS". Today, API Spec 6A specifies standard service temperatures of -75° F to 250° F. Current API Spec 6A flanges classed as 6B by API (easily identified by the fact that they have ring grooves that accept R or RX ring gaskets) have identical dimensions with ANSI B16.5 flanges.

Caution: A connection between mating ANSI and API flanges requires a rating of the connection no higher than the ANSI pressure rating. See the notes and cautions below the illustrations on the Flange Slide Rule Program pages on this web-site.

In 1945 API introduced flanges rated at 7500 psi, and by 1949 these flanges were given new material specifications, a 10,000 psi working pressure, and the classification "SERIES" 2900. Then API included them with the earlier flanges under the new specification designationSTANDARD 6B. By 1957 API adopted new flanges from theAssociation of Well Head Equipment Manufacturers (AWHEM, SeeRelated Links) designs to replace the "SERIES" 2900. These new 10,000 psi flanges were specified in API STANDARD 6BX. In 1961, STANDARD 6B and STANDARD 6BX were combined into STANDARD 6A, now designated Spec 6A. API included 15,000 psi and 20,000 psi flanges in more recent editions of API Spec 6A. Today API classes all flanges that accept BX ring gaskets as 6BX flanges.

API Spec 6AB, introduced in 1983, specified 30,000 psi flanged equipment. Spec 6AB has failed to achieve reaffirmation by API so it has the current status of "withdrawn".

API Spec 17D, 1st edition, appeared in 1992. This specification introduced 5,000 psi working pressure Type 17SS and 17SV swivel flanges and 10,000 psi swivel flanges that connect to API Spec 6BX flanges of the same working pressure. These flanges for subsea applications have dimensions to accept BX ring gaskets. Spec 17D requires all flanges used for subsea applications to have ring grooves manufactured from, or inlaid with, corrosion resistant alloy. This specification also introduced SBX and SRX ring gaskets designed to allow reliable make-up of flanges underwater. For more information specific to API Spec 17D connectors, see About API 17D SS and SV Swivel Flanges on this Web Site.

Low pressure Drilling Diverter Systems use MSS SP-44 flanges for 30" 500 psi and 30" 1,000 psi service.

See Related Links for API flange specification source information and AWHEM recommendations for stud bolts and tap end studs as well.  WOODCO USA can supply most types of API flanges and many types of flanged equip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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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长周末-到Banff去hiking

度过了漫长冬季的加拿大人又迎来了五月下旬的长周末,估计人们又是蜂拥到野外,享受大自然,许多提前几个月就预定了露营地,但是不太巧,看天气预报,这三天的温度不高,有可能还要下雨。

我们把卡尔加里附近出名的地方都游遍了,这次打算周日(五月二十三日)出去一天。而且,去那些著名旅游景区的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一是避开大量的游人,二是要改变旅游的方式,从浮光掠影式,过渡到一草一木式,详细地游一游那些小地方。

头天晚上,准备第二天的烧烤,穿了一大堆羊肉串、蘑菇还有鸡翅。

早上九点四十五左右开车出城,一路开到Banff,在第二个路口右转,上Mount Narquay Road,这是有几个一百八十度弯的盘山道,路边看到了不少岩羊。只要行人不惊扰它们,它们就在那里悠闲地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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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山腰的一处停车场下来,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也有不少岩羊在活动,从这里可以俯瞰美丽的Banff小镇,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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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的尽头,就是有名的Qarquay滑雪场,现在厚厚的积雪没了,所以也关门了。但山里还时常下一些雪,有的能存住一两天,有的随下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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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两条Hiking trail,长的一条去Cascade Amphitheatre,来回需要六个多小时。短的一条去Stoney Squaw Mountain,来回2个小时,本来打算走这条路,但发现由于融化的积雪,这条路很泥泞,阴冷,树上不时落下一团团湿淋淋的雪,我们的衣服又不多,所以就决定还是以后来爬。

下山,开车进Banff镇。路边有野餐的地方,附近还有条小河,以前父母来探亲的时候就在这里吃过饭。人还不算多,估计人们都看天气预报,估计天气不好,所以出来的人也少。把车停在木桌的附近,拿出昨晚准备好的东西,开始烧烤。山下的天气比山上好多了,有些风,但不是很冷。天上的云彩不停地移动,所以还能不时透过些阳光,照在身上,加上烤炉的热气,倒也觉得惬意。我们两个大人忙活烧烤,儿子先去旁边的小河玩了一会儿,便回来桌边看书。附近也有几家在野餐,不过都没有生火。还有一车从加东来的说法语的游客。

烤炉的火很快,羊肉串、蘑菇串还有鸡翅都好了。在冷天里吃到这么热乎的东西还是不错的,当然还有带来的热茶,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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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稍事休息,打扫战场。感觉身上也暖和起来,穿过Banff镇,去下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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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Sundance Canyon hiking trail,其出发点在Cave and Basin,就是当年发现硫磺泉的遗址,现在已经辟为展览景点。在路边,又发现了一群麋鹿在活动,这头雄鹿大摇大摆地在路边吃草。当然又照了不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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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沿着小路向前走,发现如果带着自行车来就好了,这条小路是柏油的,路边就是Bow river河,一边汽车一边看风景是再好不过的了。河水虽然很凉,但是已经有人在里面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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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漫长的柏油路小径,终于来到了Sundance峡谷,中间一条小溪从乱石中穿流而下,在下面峡谷口附近的小溪上还覆盖着厚厚的冰层。小溪的上部,有一座木桥横跨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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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上面回望峡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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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木桥,还可以继续向上攀登,地势就明显趋向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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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中的一处,岩层褶皱形成的山坡。其下面各层的质地比较疏松,已经被侵蚀得层层剥落,被掏空了。估计过些年,这里都会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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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小径是个环路,从山里转了一圈,大约三四十分钟,只有我们一家,听着林间的鸟鸣,脚踏树叶的吱吱声,随着山势而忽上忽下。转出山谷,顺原路返回,都已经累了,所以速度没有来时的快。就慢慢地走,一路上也是景色不断。前面有长椅,可以去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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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的长椅,百分之九十以上,我见过的,上面都有一块铭牌,说明椅子的来历,这块就是家人为了纪念失去的亲人而捐资修建的。以公共长椅纪念亲人,供疲惫的旅客休息,难道不是一件有意义的而又一举多得的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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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终于知道为什么路边的土路上有马粪的痕迹了,这不,一队骑马的游客从路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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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停车场,已经是五点左右了,带着疲倦与愉快,开车离开Banff小镇,返回卡尔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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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枫叶卡-省财政部长来参观-停车差点被罚-有人开巨型豪华车结婚

2010年五月二十六日,接到通知到联邦政府大楼去领新的枫叶卡。早上十点的appointment,九点十五开车去接LP和儿子,领卡要求所有人必须到场。

其实,今天也是阿省的财政部长到公司参观,估计是看不到了。前一个月,公司曾邀请了卡城的一个联邦立法议员来参观,目的是让省政府推动其他企业买公司的产品。看来这次财政部长的到访,就是这个立法议员活动的结果。

上次立法议员来之前,我问过英国人是否还要和他合个影啊什么的,英国人直撇嘴,不屑一顾。这里的风气还是比较好的,来当官的不用请客吃饭唱歌跳舞,就是办正事儿。

开车进市中心,在唐人街里的一个路段上发现一个车位,太好了。停好车,在附近的投币机里交停车费,没有出收据,这个收据要放到车里才算数。正捉摸着是否要再投几个硬币试试,路对面过来一个检查非法停车的执法人员,忙打招呼询问,他说,如果投币机坏了可以打电话退钱,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的车,拿出本来要抄牌。问为什么要抄我的车牌。他说,原来是你的车啊?他指着路灯上的一个标牌说,这里是停专用车辆的,普通车不允许停。我仔细一看,果然在停牌边上还有一个指示牌。我说,我刚刚停车,而且还有一个appointment要赶,没看清,希望高抬贵手,我立即就开走。这位老兄倒也好说话,犹豫一下,挥手让我走。让LP孩子赶紧去办公楼,自己在附近的停车场停车。

领卡的地方在二楼,就是在移民宣誓的大厅里。有几十号人在里面,有些嘈杂,前面三个办事员喊名发卡。儿子还遇到他同学的一家也去换卡。等了大约五十分钟,终于叫到了。办事员核实证件,收回旧卡,走人。说实在的,新卡没有旧卡鲜艳,灰色的。

出来开车,停车非六块五,路边自动收费贵了一倍。

下午回家,路上遇见有人结婚,在户外牌照。见到他们租用的加长巨型的豪华车,第一次见到,够气派。赶紧用手机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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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在路对面,根本拍不下全景,只好向前开一段,回头再拍。和前面的普通轿车比一下,就可以看出它的大小了。估计装一个加强排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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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周的日志欠账太多,长周末周日的户外野游还没写,就是忙,得抽空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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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麋鹿在卡尔加里市中心游荡

五月十三日,一条年幼的麋鹿进入市中心,在大街上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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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汽车停驶,行人驻足,都给它让道。警察和野生动物官员接到电话,赶到现场,用麻醉枪将其放倒,用专车送到野外。

卡尔加里是个刚过百万人口的城市,是加拿大第四大城市!!!我曾经跟英国人吹过,在中国百万人以上的城市有三百三十多个。但现在想想,在这些城市中有多少个能在市中心看见这么大的野生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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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者的不同穿戴

前几天在阿尔博塔省有一个刚被解雇的三十二岁的电焊工Cameron Blair中了彩票大奖,四千多万加元。电视上看到,当他进入彩票大厅时,向四周挥手致意。

下图,右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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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在网上看到国内的一个中奖者是这样穿戴着去领奖,打扮得跟忍者差不多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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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国内领奖,口罩和墨镜成了必备的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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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这种“预言”我都经历过三次了

也许一切起源于《2012》这部电影。在电影首映半年前,儿子就跟我说,2012年地球要毁灭了,他们同学都这么传,而且还有一个正式的网站,刊登“科学家”对这件事的研究成果。他也给我看了那个网站,做得像模像样的,给你一种不能不信的感觉,哈哈。

但凭着从小锻炼出来的“科学经验”,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这里的“科学经验”是这样的,我从小就看科普方面的书刊杂志,到目前从未间断,因此练出了一种对世界较为理性的看法。而且,在我的少年时代,即七八十年代,那时所出版的科学书刊里,渗透着一种客观的、乐观的、反迷信的精神,推而广之,我想称之为“时代的精神”也未尝不可呵。反正只要不去轻信,自己在做些研究(也就是看看那些严肃的出版物),就可以达到这种状态。

不久,随着电影的首映,报纸上的评论也来了。读了后才发现,这个网站是电影“宣传”的一部分,提前几年就开始了。网站的制作看起来与电影毫不相关,装作以客观的角度、煞有介事地介绍玛雅日历的中断,以及所谓的科学依据。其实,玛雅文明,目前,除了无法完全破译其独特的象形文字外,其文化传统的其他方面,考古学已经发现的差不多了。

为什么他们的文字无法翻译呢,因为现代只有四本(五本?)玛雅书籍传世,因为当时已经被西班牙传教士通通烧毁了。而且,不像罗塞塔石碑,上面有古希腊文、埃及文和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对照,这样法国人商伯良才能翻译它们。而且,玛雅的文明之精髓,只在于文字与历法,如果与其他古文明相比较的话。玛雅文明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少数僧侣掌握着知识和文字,而由社会上多数的奴隶来完成他们的宏伟设想,这就是现存的那些玛雅遗迹的由来。这些东西,我是从德国考古学家西拉姆的《神邸、坟墓、学者》中读来的。关于玛雅文明的突然消失,这本书中给出了一个以其特有的耕作方法有关的解释,令人信服。其实,书中还提供了另外的一个解释,作者虽未进行这样的类比,但我把他们进行了比较,这就是更加近代的西班牙殖民者与阿兹台克帝国的关系。阿兹台克人与玛雅人有着相似的社会结构,所以当西班牙人把其上层的知识分子(多数是僧侣)和贵族屠杀殆尽后,其文明戛然而止。其后代既不知道自己祖先的历史,也无法创造出祖先的文明了。我们不妨设想古玛雅人可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的确,玛雅人创造了世界上最精确的历法,但是他们同时也是及其迷信宗教的。历法与他们的宗教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此时,我们就不能说,他们的历法是“科学的”(仅仅因为其精确?),而仅是宗教的仆从而已。看看他们的文字,第一个印象就是其形象的凶恶和恐怖,这在当时,我猜想,是对社会上所有人的一种压力,心理压力,一种迫使人们臣服于其宗教的一种力量。所有人都沉迷于其宗教当中,不知自拔。看看其相邻的中南美洲文明,阿兹台克、印加、奥尔美克等等。其文明都贯穿着迷信、狂热与残忍。仅举几例,他们有足球游戏,而且人们对其迷恋的程度不亚于现代人,但是获胜者是什么代价呢?被活生生地挖出心脏祭神。贵族以对眼为美,其子女从小就在被训练成对眼。一句话,我觉得,他们是一种自我淘汰的文明,而不是很多人认为的,是“高度发达的”文明,或是从外星来的文明。也就是说,越了解,就越觉得他们并非先知先觉,更别提现在人在无聊的驱使下,从他们那里臆造出来的东西了。

再来说说世界末日,我的年纪不算太大。但屈指算来,类似的东西经历过三次了。

第一次,八十年代,上中学,当时自己对天文感兴趣,天文望远镜、星座图、每年的天文历书、《天文爱好者》杂志、加上每天晚上的观测,也算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文爱好者了。所以,我比大多数人(因为他们从不关心)更早地知道了九星连珠这个天文事件,在杂志上也看到了外国的一些东西,比如,九大行星在太阳的一侧,引力的合力会造成地球地址结构的变动啊,世界毁灭啊,等等耸人听闻的“科学预测”。当然,还有真正的科学解释在这些书刊里面。结果怎么样呢?人类一直“幸存”到现在。

第二次,已经工作了,买了日本人五岛勉的《诺查丹玛斯预言》上中下三本,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首诗,还记得开头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之上,恐怖大王将会复活,什么什么的”,现在想起来真可笑,对吧 。结果怎么样呢?人类又一次“幸存”下来了。

第三次,紧接着大预言,是所谓的“千年虫”问题。这个更有科学依据。因为人类没有预测到电脑的普及会这末快,当时设计电脑的时候,只设计了两位数字来表示日期。但是,二十世纪行将结束,所有的电脑日期将会置零!这样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所有被电脑控制的设备将会误操作,想想身边这样的设备有多少,就可以知道其危害有多大,当然最大的要数核武器误射,世界被毁灭。结果怎么样呢?我们又“幸存”下来了。

这种预言之所以能够盛行,我觉得,一是现在媒体过于发达,二是人们普遍感到无聊,需要一些刺激的东西,哈哈。还是好好过日子吧,自己找些有益的事情去做,就不会心惶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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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听力减弱的机制终于发现了

今天信手翻看Scientific American – Mind杂志(May/June 2010)发现一篇文章,题目是Preventing Hearing Loss – Scientists discover why we get deafer with age – and how antioxidants might slow the process

家里有老人的都应该看一看。

Old age brings with it a host of physical woes, and among the most common is hearing loss. Forty percent of Americans older than 65 suffer from hearing loss, and by 2030 some 65 million Americans will be hard of hearing.

Now joint work by researchers at the universities of Wisconsin, Florida, Washington and Tokyo has uncovered the mechanism behind age-related hearing loss, and with the help of simple chemicals, they have managed to keep old mice hearing as will. as young pups.

The team investigated a molecular mechanism that has been implicated in many age-related maladies but had not yet been tied to hearing loss. Our bodies are constantly exposed to short-lived organic molecules known as free radicals, which harm cells in a process called oxidation. When cells are stressed by oxidative damage, they release a protein called Bak, which triggers a cascade of events culminating in cell suicide.

科学家研究了一项与老年疾病有关的分子机制(这种机制以前并未与听力丧失联系在一起)。我们的身体持续地产生一种短期的分子称为自由基,它通过氧化作用损害细胞。当细胞被氧化损害,会产生一种蛋白质Bak,Bak 会产生一系列的作用,最终导致细胞死亡。

To test whether this mechanism was responsible for age-related hearing loss, the researchers compared normal mice with genetically engineered mice that do not have the gene necessary to make Bak. These Bak-deficient mice failed to develop hearing problems as they aged, but the ordinary mice, subjected to the same oxidative stress, became hard of hearing. Although most cells in the body are replaced with new cells after they die, the inner ear’s sensory nerve cells and ganglion neurons do not regenerate, so hearing loss is permanent.

为了测试这种机制是否会导致老年听力丧失,科学家比较了正常的白鼠,和经过基因改造过的白鼠,这种白鼠不含有产生Bak的基因。这种Bak缺乏的白鼠在衰老时没有产生听力的丧失,而正常的老鼠则产生了。由于内耳的感觉神经和活动神经无法更新,听力的损失是永久的。

After determining the cause of hearing loss, the researchers combed through published literature to see what kind of intervention might stave off free radical damage. Two antioxidants-molecules that prevent free radicals from harming cells-stood out: alpha lipoic acid (found in organ meets) and coenzyme Q10 (abundant in meat, fish and poultry). “When we fed [normal] mice these antioxidants in their food, they were protected from free radical damage in the cochlea,” says the study’s first author, Shinichi Someya of the 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 The team focused exclusively on the inner ear in it’s studies, but Someya says other body system might also benefit from the antioxidants. (Sandy Fri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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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看电影

这两周的周末,我们对牛排发生了兴趣。

LP烤牛排的手艺进步飞快,每次都买两大块新鲜牛排,放好调料后在烤炉里面烤,能烤到medium的程度,刚出炉用刀叉切着吃,口感和餐厅里的差不多,很好吃。

但这种好东西不能多吃,因为这些肉总归会长在自己身上,哈哈。

星期天(五月九日)开车到Signal Hill去购物和看电影,《钢铁侠2》首映的第三天。电影院里面的椅子是迄今为止我们坐过最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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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英语经济评论文章,也写的有声有色

这是Calgary Sun(May 2, 2010, Sunday)报第二十八版的一篇评论希腊经济危机的文章。题目是,“把希腊从废墟中挖掘出来”。希腊是西方文明的发祥地,古迹众多,顾借此义,暗喻把希腊从此次金融危机中解救出来。

副题是:Banks across Europe could start to wobble if Greek bonds aren’t shored up,作者是:Eric Margolis,

下面是这篇文章,我把写得好的句子翻译下来。

Ah, romantic springtime Paris! Angry farmers drove 1,100 tractors through the City of Light last week. They fired volleys of wet manure from a terrifying farm machine. Train unions, teachers and postmen threaten more strikes.

作者的文章写于巴黎,所以开头说:“哦,浪漫的春天的巴黎啊!上周,一千一百个愤怒的农民开着拖拉机进入这座‘灯光之城’。他们从一架恐怖的农用机械中焚烧潮湿的粪肥。铁路工会,教师和邮递员威胁要举行更多的示威。”

But France’s biggest headache is being caused by Greece and other members of Europe’s Club Med of debt. France’s banks are Europe’s biggest holders of Greek debt, some $67 billion, that is fast losing value. There is talk of a bond market crash.

Greece cooked its books. Italy, Spain and Portugal may have done the same.

What is it about sunshine that makes people forget the basics of sound finance and live on debt?

The great 17th century French fabulist Jean de la Fontaine epitomized financial imprudence in his wonderful tale of the grasshopper and the ant. The grasshopper parties all summer while the ant labours to store food. When winter arrives, the imprudent grasshopper starves in the cold. The ant refuses to help him.

“伟大的十七世纪法国寓言家拉丰丹在他的蚱蜢和蚂蚁的故事中概括了这种经济上的轻率行为,当蚱蜢在夏天狂欢的时候,蚂蚁却在拼命地储存食物。当冬天来临,蚂蚁拒绝给蚱蜢食物。”

So far, the EU is not ready to spurn wayward Greece. A $160-billion European Union/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rescue package for Athens is being assembled. But irate Germans are demanding more painful austerity from the unwilling Greeks, who are already rioting daily over budget cuts.

If the rescue fails, Athens may default on its bonds or extend their duration, a humiliation usually associated with banana republics. Italy, no financial Gibraltar itself, holds $27-billion worth of iffy Greek bonds.

Portugal and Spain face a growing financial crisis. Foreign exchange speculators mercilessly savage currencies of nations showing the slightest signs of weakness. Bond rating agencies have downgraded Greece and Spain to junk status.

Last week, the euro dropped to its lowest level in a decade.

This decline should boost Europe’s exporters, particularly its leading one, Germany. But the Club Med crisis threatens the EU’s financial institutions with another near-death financial experience after 2008.

Greek government bonds are playing a similar role in the EU’s growing crisis that bogus mortgage-based securities did in America’s self-inflicted financial disaster.

German, French, Dutch and Italian banks hold billions of depreciating Greek and other Club Med bonds. Unless these securities are shored up, Europe’s banks will have to sharply cut lending and may themselves begin to wobble.

All eyes on Spain

All eyes are now on Spain. Like that other sunny but financially derelict paradise, California, Spain’s economy soared on inflated housing and now is in deep trouble. Fortunately, Spain’s well-run national banks so far remain solid, though its savings and loans banks are a mess.

Up in the gloomy north, the fretful German ants are furious at the grasshoppers of the south. As in the U.S., irate German taxpayers are asking why they should bail out Greeks who pay little taxes and retire around age 60 on generous pensions. Why bail out Spaniards who gambled with their houses, as did so many Sun Belt Americans?

在不明朗的(也是指其态度)北方,焦躁的德国“蚂蚁”(继续引用上面的寓言)对南方的“蚱蜢们”感到愤怒。像在美国一样,恼怒的德国纳税人想知道为什么要对希腊进行援助,在那里,人们赋税很低,在六十岁就可以退休,并且养老金丰厚?为什么要援助西班牙,那里的人们拿自己的住房去赌博,就像在“阳光地带”的美国人一样?(用了两个排比,增强说服力)

Germans have an admirable tradition of financial rectitude, a product of stern Lutheran teachings and frightful economic suffering after two world wars.

德国令人尊敬的趋向传统的金融模式,源于严格的路德教传统和两次战后的痛苦。(引用宗教和历史,拉开时间的维度)

But they are painfully torn between telling the Greeks to go jump in the Aegean and trying to hold Europe’s finances together. German Chancellor Angela Merkel faces a key election May 9 in North Rhine-Westphalia, which has more voters than Greece.

但是,他们苦于在让希腊跳入爱琴海和让欧洲金融分裂之间做出选择。默克尔面临五月九日北莱茵-威斯特伐利亚的关键选举,那里的选民比希腊要多得多。(当然,希腊根本没有德国的选民)

Some German wits have proposed Greece make good on its debts by selling its gorgeous islands.

一些德国的聪明人提议让希腊出售那些放光秀丽的海岛。

European critics claim the European Union expanded too far, too quickly, and should not have admitted Greece, Portugal, Bulgaria, Romania and Cyprus because they were unready for admission to the northern rich men’s club. Most Germans want Greece evacuated from the euro zone — schnell!

These poor but sunny Club Med nations tried to keep up with their rich northern neighbours by borrowing like crazy and hiding their debts through sleazy, Goldman Sachs-style financial hipper dipper.

这些贫穷的但是地处热带阳光下的国家试图赶上北方富裕国家的步伐,手段是通过疯狂地借钱、以高盛的方式来藏匿自己的债务。

The bouzouki music has stopped. Club Med’s credit cards are maxed out. The repo men are at the door.

希腊的曼陀铃已经停止奏响,地中海俱乐部的信用卡已经透支,债权人登门了。

编后:我把这篇文章一口气读下来,毫无滞涩,英语平白流畅,引经据典如随手拈来。一篇经济评论文章写成这样,作者的功底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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